几幅大尺寸的祭坛画, 两种表现形式的《DAVID CON LA TESTA DI GOLIA》 ---【★布雷拉画廊-Pinacoteca di Brera★米兰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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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幅画的名字叫做《St. Paula of Rome Departs for the Holy Land》,翻译成中文就是罗马的圣保拉出发前往圣地,它出自Giuseppe Bottani之手,画于1745年。这幅画Bottani的祭坛画在光线的处理和拉斐尔的艺术灵感上有很大的共同之处。这幅祭坛画是首批运往布雷拉艺术馆的作品之一,当时这里正在收集各种作品以支持艺术学院的教学计划。Giuseppe Bottani出生在克雷莫纳,小时候住在庞特雷莫利。他最初在佛罗伦萨学习,是文森佐-穆奇和安东尼奥-普吉利斯基的学生。后来他搬到罗马,在阿戈斯蒂诺-马苏奇手下工作,然后在1745年后回到克雷莫纳。1758年他被圣卢卡国家艺术学院录取。1769年,他被任命为曼图亚美术学院的绘画教授和院长,他去上任的时候带了有600个他收藏的古代的和文艺复兴时期的石膏模型,想想那个年代。。。带着600件石膏作品,从罗马一直到曼图亚,真心不容易。他以画加斯帕德-普桑风格的风景画和马拉塔风格的人物而闻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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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幅大的祭坛画就在上面那幅画的旁边,尺寸都差不多,这幅作品有403 x 228cm那么大。作品的名字叫做《Madonna and Child with Saints Joseph, Zacharias and Elisabeth and the Infant Saint John》,翻译成中文就是圣母子与圣人约瑟夫、撒迦利亚、伊丽莎白和婴儿圣约翰在一起。这幅祭坛画的画家叫做Pompeo Batoni,这幅祭坛画是Pompeo Batoni受古典主义启发的学术风格的一个经典作品。这幅画可能是在1738年和1740年之间委托创作的,其精致的色调表明Pompeo Batoni对拉斐尔的作品进行了仔细的研究,这是Pompeo Batoni当时风格的一个典型特征。人人都学拉斐尔啊,可见拉斐尔真的是在绘画史上太重要了。

Pompeo Batoni是出生在lucca的画家,后来就一直生活在罗马了,直到去世。他1727年搬到了罗马,首先在弗朗切斯科-费迪南迪(Francesco Ferdinandi)的工作室接受了一段时间的培训,主要是临摹拉斐尔和安尼巴莱-卡拉奇的作品。直到1930年代初,他才开始获得著名的委托。他的第一个赞助人是Baccaresca伯爵Forte Gabrielli,他委托他为罗马的San Gregorio al Celio教堂创作了著名的圣母玛利亚和Gabrielli家族的圣徒和祝福者的作品(1732-1733),该作品的第二个版本现在在威尼斯,在Gallerie dell Accademia(威尼斯美院艺术馆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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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幅祭坛画有350 x 218cm那么大,虽然没有上面那两幅大,但年代比那两幅早了100多年,这幅画创作于1606年。画名叫做《The Martyrs Cecilia, Valerian and Tiburtius》,应该是三名殉道者。画家叫做Orazio Gentileschi。Orazio Gentileschi于1563年7月出生于比萨,意大利中部这些城市真的是不止贡献了最能代表意大利的美食,还给意大利贡献出了这么多艺术家。13岁时,Orazio Gentileschi去了罗马,在格雷戈里十三世的教皇统治下,然后被安排为格雷戈里和西克斯图斯五世的装饰店服务。1587年至1588年期间,他在梵蒂冈图书馆的西斯廷房间工作,可能是在做金匠,1593年制作了克莱门特八世的奖章。他的学徒生涯非常漫长。直到1590年,他才在圣玛丽亚-马焦雷(Santa Maria Maggiore)画了一幅壁画,描绘了一个割礼,并在圣约翰拉特兰的中庭画了圣塔德乌斯。但从这两部作品中看出,即使到了成熟的年龄,他也还没有形成自己的风格。直到1600年以后,他才慢慢形成了自己的风格,他受卡拉瓦乔的影响,开始使用光线和明暗,创作了由天使支撑的被污名化的圣弗朗西斯,现在这幅作品被保存在马德里的普拉多美术馆。1610年,他在罗马的斯帕达画廊画(la Galleria Spada)了《大卫与歌利亚的头(DAVID CON LA TESTA DI GOLIA)》。巨人的头颅让人联想到卡拉瓦乔的DAVID CON LA TESTA DI GOLIA,但在这里,它没有像卡拉瓦乔那样被放在前景,Orazio Gentileschi没有把它作为战利品,而是把它放在背景中光线照射不到的地方,使得它与大卫相比变得模糊不清。而Orazio Gentileschi的DAVID CON LA TESTA DI GOLIA中的大卫完全被光所笼罩,他的脸似乎皱着眉头,几乎对死亡感到厌恶,他似乎对自己的成功感到羞愧,尽管他是胜利者,他几乎把杀死歌利亚的武器藏起来,事实上,武器没有被照亮,完全保持在阴影里。这幅画特别适合和卡拉瓦乔的那副放在一起看,真的是都是大师啊,画的同一主题的画,表现方法却完全不一样,两幅画的链接我已经在上面标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