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了篇灵异故事。每次写灵异自己脊背先发凉了。。一定要背靠实物,然后就是,不要突然进来和我说话。。哈哈
我叫美言,其实,我一点都不美,我从小头发就少,可能是遗传,小时候老是被叫成黄毛丫头,可长大了... ...朋友们都叫我美兔子(秃子)... ...我常半开玩笑的说“贵人不顶重发,你们一群贱人”,可我仍然不开心。
有天我逛街,遇到儿时旧友,小的时候因为同被叫成黄毛丫头,我们两个惺惺相惜的很是要好。我们相约去咖啡店叙旧,这次相遇我非常惊讶,只见她一头乌黑浓厚的头发,好像闪亮的瀑布垂于半空,把整个人衬托的柔美俏丽。我羡慕的问,“你的头发这么好了?记得小时候我们一样呢!”旧友得意的笑笑,靠近我神秘兮兮的说“在泰国做的植发,就是贵了点,效果没的说!”说着她从手包里翻出张名片,“按照这个地址,找松巴阿赞。”
一个月后,我拿着印有中泰双语的名片,直飞泰国,在夜丰颂的一个寺庙里见到松巴阿赞。第一眼的印象并不太好,这个老头至少有70岁,微微驼背,表情有点木讷,干瘪的脑袋上一根头发也没有。
我小心的说明来意,松巴阿赞收了钱,让我稍等。过了差不多三十分钟,正当我有些不耐烦时候,松巴阿赞回来了,手里拿了顶假发。
“什么!假发?”我有点失望。“骗钱的?我要的是真的头发!我要带假发不会自己买?要千里迢迢来泰国买一顶假发?” 我急急的让地陪翻译给他听,想说不行的话把钱还给我吧!松巴阿赞面无表情的脸上更显阴森:“戴上它,十天内任何时候都不要拿下来,它会长成你自己的头发。”
我将信将疑的接过假发,估计钱也要不回来了,还是试试吧,多少挽回点损失。
戴上假发的前三天,尤其是洗澡的时候非常难受,又不敢摘下来,生怕效果打折。想想旧友的一头秀发,还是忍忍吧。好在除了不适应也并无不妥。
第四天早上我起床刷牙,迷迷糊糊看着镜子,咦?我凑近又看看,离远再看看,好像有些不同,又说不出哪有不对,五官似乎有点陌生,再仔细看又没有。想必是戴了假发,整个人都变的不一样了呢。
这种不对劲,又说不出哪儿不对劲的感觉一直持续到第九天,我感觉还不错,同事们夸我漂亮了,连部门经理都对我态度好了不少。晚上下班,经理出奇的没用我加班,看来是假发的功劳!这些天假发和我愈加契合了,好像长在我的头上,融为一体 。
泰国植发技术不错嘛!又不费事,又不疼,我都不怎么心痛付出去的钱了。
我轻快的迈进心缘SPA的大门,这些天外貌和头发的变化让我心情特别好,终于体会到了美女才有的待遇!
“香...香提?”
“怎么可能!”
“真的很像啊!简直一模一样!”
“哈,泰国人,国籍都不一样。”
“可是这个脸,看着还是很诡异啊!”
... ...什么嘛!自打我踏进大门,门口沙发上的两个女孩就一副见了鬼的惊悚表情看着我,还用不大不小我正好听得见的声音说什么香提,香个鬼!太没礼貌了!我瞪了她们一眼,她俩立马噌的跳起来,“啊!”的一声拔腿跑出门去。靠!有病吧!
终于熬到第十天了,早上起床我忍不住拉了拉头发,完全感觉不到是假发了,而且刚带上时候才肩那么长,短短十天,已经齐腰了,就好像有生命一样,和我的头皮长到一起。我再也不是黄毛丫头了!
我开心的走向淋浴间,经过洗手池的镜子前,我感觉身边似乎略过一个身影,我身子一震,紧张的回头,什么都没有。可就在我转过头的瞬间,我看到镜子里,有张陌生的脸!
一张陌生的脸,正死死盯着我。我也惊恐的看着她。我颤抖的手,朝镜子摸去,镜子里的女人也抬起手,伸向我。猛然,我意识到,镜子里的人,竟然是我!
这是张完全陌生的女人的脸,可她竟然是我的脸,从头发、眉毛、眼睛、鼻子、嘴,完全变成了另外一张皮,皮下是一张我完全不认识的人脸!还有这肤色,这惨白惨白的肤色,一点血色都没有,这脖子,脖子... ...这脖子上似乎有一道红的要渗出血的勒痕!
美言呆呆的看着镜子里完全陌生并异常诡异的脸,突然想到什么。她连忙冲进客厅打起手机,因为恐惧而不停颤抖的手在软键盘上不断点错,终于,她哆哆嗦嗦的在百度上输了两个字:“香提”。
“香提。中泰混血儿,在泰国清莱附近失踪13天... ...此案件惊动中泰大使馆... ...后经泰国警方确认死亡,死于自缢,死亡时全身裸体,整个头皮不翼而飞... ...”
... ...
死亡、自缢、惨白的脸、颈部的勒痕,丢失的头皮... ...美言断断续续的看完,浑身颤栗不止,头发,一定是头发!她拼命拉扯头发,头发好像穿入头皮和血管缠在一起,任凭要将整个头皮掀开,却一根也没掉。美言疯狂的拿起剪刀,一剪一剪,地板上厚厚一层碎发,头上的发丝丝毫未见减少。
美言想起金金,那个介绍她植发的儿时旧友,电话响了好久,对面传来苍老疲惫的声音“不要再打了!金金抑郁症,跳楼了。”紧接着是一阵低泣。
“啪!”手机掉落在地板。上个月见到时明明还有说有笑,还因为越变越美而对未来充满希望,丝毫看不出抑郁症的迹象,短短一个多月,竟然自杀了!
美言一动不动的坐在地上,震惊、恐惧、绝望,精神和身体早已疲惫不堪,美言在意识逐渐模糊的最后一刻,决定再去一次泰国。就算变成一具尸体,也不能死的不明不白。
第二次去夜丰颂,美言没有惊动任何人,她悄悄潜入当初做头发的寺庙,从后面绕了进去。
一连四天没有任何线索,美言白天租住在当地的民宿,不敢照镜子,不敢睡觉,甚至脸也不敢洗,不敢触碰这张属于一个死人的脸。常常迷迷糊糊中就被一阵恐惧惊醒。
第五天深夜,美言终于见到当初为她和金金制作头发的松巴阿赞,后面跟着两个年轻人,他们拖着一卷白布,展开,里面竟然是一具赤身裸体的女尸!女尸长长的头发散落在地上,空洞的眼睛毫无生气的瞪着天花板。年轻人拿出刀子,划向头皮,他们沿着头顶的皮肤划了一圈,再一点点向内切割 ,小心的割断筋膜,割到最后用力一撕,一整张头皮连带着长长的头发完整的剥离开尸体。他们把连带着头发的头皮递给阿赞,阿赞点点头,转手放进旁边的木桶,又从怀里掏出张字符,点燃,嘴里念念有词,接着把烟灰一同倒进木桶。
美言被眼前巨大的恐惧包围,想要移开目光却依旧木然的盯着前方,身体早已动弹不得,美言听到心脏的声音,一下比一下强烈,似乎要冲破胸腔,带来全身不由自主的疼痛。终于,她瞪着眼睛倒下了。
突然的声响惊动了阿赞,他们握着尖刀,一步步走来。美言死死抠着地板,用尽力气向前爬去。猛的,脚被死死扯住,美言终于“啊!”的大叫起来,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中恍惚看到松巴阿赞举起尖刀狠狠刺向她的头皮。
“美言?美言!何美言!”
美言身子一震,忽的睁开眼。她感觉到眼角有泪,衣襟早已被汗水浸湿。
她看到身旁站着的金金。
“我出去和老魏讲了会儿电话你就睡着啦?你看看你,平时没少熬夜加班吧!告诉你,你不变美没人心疼你,脏活累活都是你的!"说着坐到对面,用指甲敲了敲桌子上的名片“记住没,找个时间请个假就去了,说朋友介绍的,说不定能打折... ..."
桌子上,一张红底暗纹的名片,上面用中泰双语印着几个字:夜丰颂,玛塔寺院,松巴阿赞
美言抬起头,干涩的说:金金,我梦见你...你抑郁症...
还没说完,她看见金金咧开嘴,露出森白的牙齿,缓缓的微笑:“然后呢?”
... ...
想到一个灵异故事,好朋友,背靠背。
哈哈你讲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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存著睡前再看, 嘿嘿
哈哈 看完睡的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