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!放我下来。”我在冷面人怀抱里扭捏着屁股,叫喊着。我想起东宫王子的话,脸上不自觉地飞起两朵粉桃花。
“唔!不要动!”他沉声喝道。他的声音,从来都没有过温度。
“放我下来!我自己走!”我继续扭着,叫着。我都闻得到他头上好闻的香水味儿。呃!他一个大男人,还要用香?真是变态。我心里想着,就觉得不自在了。再看看自己,一身的脏乱臭,唔!真是不爽。
我开始拼命挣扎起来,我越挣扎,他抱的越紧。就这样,我被他一路抱着,一直到一口大水塘边。我看到水,突然觉得尿急。
“我要尿尿!我要尿尿!”我大叫。叫完这句话后,我看到黑牛躲在后面偷偷发笑。
冷面人闻言也是身子一抖,然后,两手刚刚松开,我就立即滑了下来!滑得急了,我身体失衡,一下子跌了出去。只听“噗通”一声,我掉入了水中。这下,不会游泳的我,就在水里像失了衡的小鸭子,翘着屁股,手脚乱拍。没一会儿,我就“咕噜咕噜”灌了一肚子水,然后就悠悠地往下沉了。
冷面人背对着我,并不知道身后的风景早已不在。
“阁主!你看……。”等到黑牛走近水塘边,指着水中早已下沉的我惊呼喊道。
“噗通!”一个猛扎,一袭黑影,如闪电般划过,迅速提起水中的人。也许是太急了,也许是衣服太久没换洗了,被他强劲有力的手腕一提,只听“嗤嗤嗤”几声,衣服碎裂成片,但见面前的人,细长雪白的脖子,完美漂亮的锁骨,更令他脸红心跳的,是她雪白粉嫩的一对坚挺白鸽。它们张着粉红色的樱桃小嘴,似乎在细细低语,诉说无数缠绵悱恻。他完全惊呆了,完全忘记了衣服已碎,刚提出水面的人,又“噗通”一声掉下水去了。他这一惊,慌忙又去水里捞,这一折腾,他的手竟然触到她柔软的纤腰。顿时如电流击中,他差点就瘫软的握不住。他猛然闭上眼,深呼吸一口,气聚丹田,摈弃杂念,这才稳住了气息,右手一提,左手扯下自己的衣服,闭着眼睛,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勉强裹上。这才抱着她,向岸上走来!
我落在他怀里,抖掉头上的水珠,勉强睁开眼睛,却看到一堵结实均匀古铜色的肉体。我慌忙捂着眼睛,开始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。
“别叫了!该看的都看了!有什么好稀奇的。”他冰冷着声音说。似乎刚才的冲动和不安,从来不曾发生过。伪装的真是太好了。最窘迫的,还是黑牛,他看着自己的老主子赤裸着上身抱着自己的新主子,这图面太温暖暖昧了。看水,水柔情,看山,山有色,看天,天在笑,看地,地也润,看主子,一个满脸娇羞,一个双目含情。他感觉他就是一个多余的人,手忙脚乱,脸红耳赤,他愣在一边,手足无措。
“黑牛,你去捡些干柴来。”冷面人喝道。他抱着她,一直往山角边隐去。到了山角下,他把她放下,然后背对着她,大口地深呼吸着。该死,从来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,焦灼不安,炽热难耐,心跳加速,内心某处,又温柔得令人心痛!今天是怎么了?
该死!该死!今天亏大了!我不再尖叫,双手捂着脸,久久都不敢放下。我的脸在发烫发红,真是羞愧难当。怎么就这么倒霉,连衣服都会无缘无故地碎掉,真是要多难堪有多难堪。
我和他静默着,彼此都不敢看对方。时间像是凝固了,在这一个空间里,万物都休止了,唯有对方,是一个聚焦点,对方的位置,像有千百度的电流一样,不敢直视却又完全不自觉地自主相吸引着。
“阁主!阁主!捡了一捆柴,还活捉了一只野兔。”黑牛大叫的声音,唤醒了两个沦陷的人,他们被他这一叫,吓了一跳。
“快!点火!”他担心她会着凉。急道,突然俊脸一沉,感觉自己语气形态的异样,他自己都吓了一跳。太没出息了。今天真是奇怪的一天,难道,他想起东宫王子的话,莫非,自己对她?啊!太不可思议了。二十六年了,他从来不是这个样子!记得,6岁时,母亲突然离世,父亲古板严肃。他随着师父,在武馆里,度过一年又一年。身边也有过小师妹,师姐,师娘。师娘慈祥贤惠,她对他宽厚疼惜,就如自己的亲生母亲。师姐春田,就如同春天的田野一样,豁达开朗,温暖亲切,就如亲姐一般。有任何好吃好玩的,总是第一个想到他。淋雨了,会给他擦水;出太阳了,会给他端茶送水,练功时,会指点着他。小师妹樱桃,可爱活泼,像快乐的小鸟,又像调皮的小泼猴。能歌会舞,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,似乎会说话。她总是缠着他给她讲故事,陪她练功,晨起看日出日落,夜晚看天空数星星。即使这么一路相伴,打小青梅竹马,他对她也从来没有脸红心跳,有非份之想过。小师妹就像是自己的亲妹妹一样,只是想照顾她,希望她幸福快乐!而她,这个还不知道名字的女子,令莫名勾起了他浓浓的兴趣,莫名的心疼和担忧,还有令人室息的怦然心动,甚至怒气冲天。而最不可思议的,是对她突然的温柔和迁就。对,她叫什么名字?问问她?合适问吗?唉!不管了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他斜着眼睛,强行克制内心的温柔,装出冷冰冰的口气。
“我,没有名字!”我抬起头,突然对上他犀利的黑眸。想说的话一下子哽住了,慌乱中,我随口答了一句。
“你不是叫阿画吗?你愿意告诉东宫王子,不愿意告诉我?”他突然怒不可遏。
“呃!他问我,我就答了他。”
“那我也在问你!你却说不知道。”
“他好沟通一点。”我实话实说。却惹来一身误会。
“哦!他好沟通。哼!”一股酸溜溜的滋味袭来。他紧紧地握着拳头,该死的女人,让人抓狂的感觉,想要撕碎了她,一点点,一片片,直到它们全都紧紧地贴着自己,满满地塞满自己的心。
“你以后永远不准见他!”他低音命令着,语气坚定,态度坚决。
“凭什么?我是你的什么呀?”我大声抗议着。简直就是变态狂!
凭什么,就凭我们刚才的样子,对,还有,凭你为救我时流下的两滴泪。一想到她的两滴泪,瞬间,他感觉自己某个地方,被盈盈充满,柔软而又不可触碰。他深深地望了她一眼,却又慌忙低下眉眼来。
黑牛燃起了篝火,然后把兔子架在柴火上烤。透着火光,她感到了火的温暖,如同被抱在他怀里的温暖。而他,却有史以来,第一次感到内心的充实和静溢。这一刻,他不希望有什么正邪相争,江湖武林,他只想这样,身旁有她,相对入座,烧火做饭。
他还想再问问,今天救他时,那两滴眼泪是否是为他流的。但是他又不想问,他害怕她嘴里吐出来的答案,会让他失望抓狂。
入夜微凉,空气里洋溢着烤兔子的香味。我抱着肩膀,就着火堆,把自己的湿裤子烤干了。我下山来只为了金玫瑰救师叔,既然师叔没得救了,而江湖正义和使命又虚无飘渺,我已无什么牵挂。我先去哪里搞套像样的衣服穿上,然后再回师父身边吧。我低头啃兔肉的时候,冷面人飘过来一抹眼神,我借故避开了。他眼神里的光芒,我也许是懂得的。但对于男女之情,我想还过于太早,我现在连前方的目标都没有,如何能跟着一个男人相恋呢?
“我要怎么称呼你呢?要不就阁主夫人吧?”黑牛突然凑过来不知死活地问。
“啪!”我手中的肉掉下。脸上一定有反应了。真是哪壶不开偏提哪壶。
“你胡说什么呢!你可说话算数?还是我的小跟班吗?”我倪着他:“是的话,我也就不计较你刚才的话了,罚你帮我弄套新衣服。”
“衣服,衣服。我到集市买一套去。”黑牛挠着头说。
“集市是什么样的?有好玩好吃的吗?要是好玩我也去。”我十七岁了,还从没见到集市,说实话,不好奇是假的吧。
“黑牛,你能不能动点脑子,从这到集市,要走一天一夜。你带她去凌霄阁,要什么样的衣服会没有呢?”凌阁主黑着脸瞪着黑牛。似乎在责怪黑牛不会向着主子。他想带她回凌霄阁,日出日落,相伴左右,再不济,也能远远看上一眼,也算是心满意足了。
“黑牛!我没见过集市。带我去集市嘛!凌霄阁会比集市好玩吗?”我知道冷面人的心思。可惜我成全不了他的心思。我故意央求着黑牛。我只想远远地离开凌霄阁和凌霄阁的一切。
一个故意要拉近,一个故意要疏远。一个是老主子,一个是新主子,黑牛好生为难啊!
最终,三人吃好,喝好,烤干衣物,兵分两路,不欢而散。
黑牛自然和我在一起。冷面人自然一个人回凌霄阁去。
nice thing
following @luojia
谢谢!有你我更精彩!
腹黑阁主爱上我,哈哈。
哈哈哈哈,下面不知道怎么写了!
逛逛街吃吃饭,很快就会有灵感了(●'◡'●)ノ
哈。好主意!谢谢大师指点迷津。
Thank you for sharing
Thank you too!